写韩非子对联怎么写(通用3篇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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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韩非子对联怎么写 第1篇

对联。可以说是从汉族的民族传统文化派生出来的独特产物。惟有从中国的汉族文化中,才产生出完美的对联产品。这可以从民族传统——特别是深远的民俗传统方面,从语言文字方面,从文学和文章写作方面来观察。下面就从这三方面来说明。

一、先从汉族民族文化传统来看:观察自然与社会,可以看到,对偶是一种普遍存在的事物现象。再观察汉族的民族性及其深厚文化积淀与传统,更可以看到,汉族是非常喜爱对偶的。

汉族认为,除了领导者是高高在上独立自主统率一切以外,其他都是以形成对立面即对偶形式为宜。汉族本民族古老的哲学思想,就是无极生太极,太极生两仪,两仪生四象,四象生八卦,八卦推演到六十四卦。但是,汉族的民族心理中,可又并不认为这个推演出来的模式是完美的:“未济终焉心缥缈,万事翻从阙陷好!吟到夕阳山外山,古今谁免余情绕。”不过,在这个推演出的模式本身包容之中,却能看出是以对应形式为主的,这就说明汉族是看重和喜爱偶数的。同时,汉族更认为“数奇”是不吉利的。就连孤单在上的领导者也很危险,有成为“_”的可能。

汉族传统的建筑结构是四合院。各种大门,如殿门、辕门、院门等,全是两扇。陪衬正房的是东西厢房和两耳房。室内家具,也是一张桌子配两把太师椅。朝臣上朝,衙役站班,都分成两厢。这些都是民族心理在各方面的反映。可以说,汉族对对偶的喜爱,融汇于本民族的文化传统之中,无所不在。

二、再从汉语与汉字的角度看,那可是从一开始就给对偶准备了最好的独一无二的载体条件。

汉语由单音节语素组成。由这样的语言载体构成的词汇,其中配合成对偶的能力是无限的。世界上诸多广泛使用的语言中,只有汉语具有这种天生的属对能力。绝妙处还在于,为了适用于记录汉语,汉字从其创制之始,就成为一种兼表形、音、义的单音节方块型文字:一个字代表语言里的一个音节,一般每个字又都有属于自己的一定的意义(有的字还不止一种意义),由一定的笔画构成方块字形。这就像同类形状的积木或方砖,能搭成一堵堵整齐划一的墙那样,为它们两两相对搭配造成了基本条件。再看汉语的词、词组、句子的结构,也是相当整齐划一的。汉语词汇中的词,大部分是单音词和双音词,就是多音词,也是由一个个单音节构成的,同样很便于两两搭配。由这些词构成的词组和句子,其结构搭配方式不多,不外有:联合(并列)和偏正、动宾(包括使动和意动等变通用法)、动补,以及仅为记音的不可分割的连写(联绵词、音译词语等)等等。因其有上述的单音节方块字为组成基础,所以同结构形式的两两搭配也很容易。总的来说,汉语和汉字,从它的产生开始,就自然而然地给对偶创造了条件。在世界诸多语言文字中,这种特殊性质是其他语言文字所不具有的。日本从古代到近代,大力推行汉化文化,什么都向中国学,他们的优秀汉学家甚至具备写律诗和骈体文的能力,可是中国明代以下在社会上广泛流行的对联,在他们那里没有流行起来。笔者以为,这是因为对联是汉语对偶修辞格发展到极端的产物,非汉语系统的人学习起来究竟太吃力了,不容易被普遍接受。而对联是一种社会性实用性极强的文体,需要得到社会上公众的认可与爱好。要想让日本人像中国人那样把对联当成一种人际关系交际工具,对于他们来说,恐怕是太吃力了。当然,在中国对联大流行的时代即明清两代,日本已经逐渐开始向西方学习了,这恐怕也是另一个社会原因吧。相对来说,那时候的朝鲜半岛地区还没有向西方学习的打算,仍然一心一意地面向中国,因而他们接受对联这项比较新鲜的人际交往工具,使用得相当普遍。

三、还可以从中国汉族汉字文化的文学和文章体裁与作法等方面来看。从古代留下的文学作品看,语言文字中的对偶现象早就自发地在使用了。例如:

昔我往矣,杨柳依依;今我来思,雨雪霏霏。(《诗经·小雅·采薇》)

诲尔谆谆,听我藐藐。(《诗经·大雅·抑》)

惟草木之零落兮,恐美人之迟暮。(《楚辞·离骚》)

不仅在韵文中如此,就是在先秦的散文中也有大量的对偶句:

满招损,谦受益。(《尚书·大禹漠》)

博学而笃志,切问而近思。(《论语·子张》)

事在四方,要在中央。(《韩非子·扬权》)

写韩非子对联怎么写 第2篇

从语言学的角度看,对联是“积极修辞”中“对偶”辞格发展到极端的产物,是汉语特别是汉字独具的表现形式之一种。它是汉语文字学、音韵学、修辞学等语言学科的综合实用性产品。所以,汉语语言学是无法不接纳对联进入自己的学术领域的。

从中国文学的角度看,固然对联的远亲,或者说是它的远祖,如我们前面讲到的骈文、近体诗,都是堂而皇之的出入于文学殿堂的。可是,对联呢,我们检阅《中国大百科全书》,会惊讶地发现,在语言学和中国文学两部分中,都没有对联这个条目。大约是这两家都以为对方会收容对联,最后是把它当成蝙蝠啦!

我们会发现,建议语言学接纳对联,可能不难。它缺少拒绝的理由。让文学界接待——姑且不说加入——对联这个品种,恐怕有人就有异议。理由是:有相当多的对联作品文学性质不强。很多人愿意把对联汇入“文娱活动”的类型中去,和“诗钟”、“灯谜”等归入一类。

当然,对联界的人,如中国楹联学会群公,就坚决主张对联和诗钟等都算是文学作品。中国楹联学会还挂靠在中华全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之下,这可是名正言顺的了。可是,我们更应该创作出大量的文学性质很强的对联作品来,让人们心服口服。最后实至名归,让《中国大百科全书》的新版中语言学和中国文学两部分都不能不收对联词条——像律诗、骈文那样。其实,就拿律诗和骈文这两种文体来说,形式上写得满合规矩的,有的文学气息可不一定浓厚。不过,人家可占了早就加入的便宜啦。那可是无数优秀文学作家给打下的江山啊!

写韩非子对联怎么写 第3篇

明清两代是对联的成熟时期。特别是从清初到解放前,更是它的全盛期。成熟标志有三:

一是广泛地应用于社会交际中。它深入到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,在礼仪场合使用得很普遍,几乎成为公共关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。

二是装饰性充分显现。它已成为综合性的装饰艺术中显示汉字文化的有机组成部分。它是集实用、装饰和显露内心世界一角为一体的重要手段。

三是,狭义地看对联,我们在前面已经说明,完整的“对联”是一种整体性的(这在张挂时才能充分显示)综合性艺术品。它显露出多种多样性。载体多样:纸、绢、布(多用于挽联和旗帜上)、木、竹、金属和玻璃等等皆可用;字体多样:真草篆隶不拘,针对不同的要求与对象使用;写作技法多样:在对偶的基础上,几乎用尽了所有的汉语修辞手法,极语言文字技巧之能事;还有那鲜明的用印,考究的装璜。可以说,对联本身早已成为集诗文、书法、印章、装琠(装裱或雕刻装饰等)为一体的汉字文化特有的综合艺术品。从其内容和写法几方面合起来看,堪称百花齐放,是驰骋诗才,运用史笔,发表议论,显示驾驭汉语汉字能力的广袤无垠尚待开发之地。

但是,我们说对联是一种综合性艺术品,乃是特指成型了的即装璜已成的对联成品而言。那么,仅仅停留在稿本阶段的甚至是口头上的对对子呢?那可得具体情况具体分析。主要是从历史角度和创作当时的环境、条件等方面考虑。恐怕还得具体地分析分析才行。

唐宋时代很流行属对。常见的有如下的脍炙人口的记载:

左史东方虬每云:“二百年后,乞你与西门豹作对。”(《刘宾客嘉话录》)[按:“乞你”就是现代汉语的“请你”。东方此说笑话,把自己的名字拟人化,放在自己的对面当宾客来对待,故有此戏谚的话。]

南汉地狭力贫,不自揣度,有欺四方傲中国之志。每见北人,盛夸岭海之强。世宗遣使入岭,馆接者遗茉莉,文其名曰“小南强”。及帐面缚到阙,见洛阳牡丹,大骇。有缙绅谓曰:“此名‘大北胜’。”(陶谷《清异录》)[按:梁章钜《巧对录》卷二引陶氏书,评为“语多俊异,对偶极新,足为词章之助”。]

晏元献(按:北宋晏殊,谥元献)同王琪步游池上。时春晚,有落花。晏云:“每得句,书墙壁间,或弥年未尝强对。且如‘无可奈何花落去’一句,至今未能对也。”王应声云:“似曾相识燕归来!”(《复斋漫录》)[按:晏殊将这两句既写入《浣溪沙》一词,又写入《示张寺丞王校勘》七律一首。]

宋与辽交欢,文禁甚宽。轺客往来,率以谈笑诗文相娱乐。元祐间,苏文忠公(按:苏轼)尝膺是选。辽使闻其名,思困之。其国旧有对云“三光日月星”,无能对者,以请于公。公唯唯,谓其介云:“我能而君不能,非所以全大国之体。‘四诗风雅颂’,天生对句,盍先以此复之?”介如言。……旋复令医官对云:“六脉寸关尺。”……(梁章钜:《巧对录》卷三)[按:这一则对句故事十分著名,历代书籍中传抄者甚多,较早的记录似乎见于南宋岳珂的《桯史》。后代诸书有增益。梁氏的引据虽为晚期著作,但相当完备清楚,且附有他自己的按语:“近又有以‘八旗满蒙汉'作对者,庄赡相称。文字因时运而开,此则前人所不能测其所至矣。”]

我们认为,以上所引都属于“对对子”范畴,还不能算是正规的对联。合乎我们在前两节中所说的常规的对联成品,在明代才大大地流行起来。专门登载对联联语的著作,如《对类》等等,也是在明代开始出现的。它标志着对联在社会上为各个阶层所共同使用。说明对联这一体裁此时已经进入成熟阶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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